第34章 机械羽蛇的觉醒时刻

    亚特兰蒂斯的琉璃灯塔在黎明前突然爆出刺目银光，沈昭宁腕间的时空齿轮戒指剧烈烫，玛雅历法罗盘的指针竟穿透琉璃战术板，在空气中勾勒出机械羽蛇的轮廓。
    她刚把最后一枚算珠按进防御阵图，潜水艇的琉璃观察窗就被某种金属撞击声震得嗡嗡作响——那只在时空裂隙中诞生的机械羽蛇，此刻正用尾鳍拍打船身，金属鳞片上流转的不再是危险的紫光，而是与她手链同频的莲花荧光。
    "
    奶奶的！
    这铁蛇在给咱们唱早安曲呢！
    "
    红胡子哈桑的笑声从通讯琉璃管传来，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，"
    它刚才用尾巴给老子的朗姆酒桶打了个蝴蝶结！
    "
    皇帝握着琉璃权杖的手突然顿住，目光落在机械羽蛇的瞳孔——那是两枚旋转的琉璃齿轮，中央清晰映出沈昭宁的倒影："
    它在模仿我们的情感共鸣。
    "
    他的指尖划过权杖顶端的莲花纹，那里还残留着昨夜她掌心的温度，"
    就像在曼彻斯特时，你教会蒸汽织机听懂心跳。
    "
    沈昭宁忽然想起初遇时，他蹲在车间角落调试齿轮的背影。
    那时的她带着母亲遗留的琉璃算珠，而他的龙袍下藏着被齿轮划伤的手臂。
    此刻机械羽蛇的尾鳍扫过潜水艇，竟在琉璃墙上投影出他们初次拥抱的画面，蒸汽管道的嗡鸣也变成了那年车间里的织机声。
    "
    它在读取我们的记忆。
    "
    沈昭宁将琉璃计算器贴在机械羽蛇的鳞片上，算珠自动排列成他们历年来的航行轨迹，"
    用情感代码重构了意识核心。
    "
    她忽然轻笑，指尖划过皇帝手背的齿轮胎记，"
    看来咱们的双人战术，连机械生命都学会了。
    "
    机械羽蛇突然出幼兽般的低鸣，金属头颅轻轻蹭向潜水艇，竟在舱壁上蹭掉一片琉璃漆——露出底下她偷偷刻的"
    昭宁坊?永乐纪年"
    。
    皇帝的手掌突然覆住她的手背，带着海盐味的吻落在她指尖：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