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9章 审讯秦大虎（第2页）

    &0t;他讲述起那个雨夜：张鹏带着李小曼的孕检单冲进办公室，威胁要向警方举报所有洗钱证据。
    &0t;我本来只想教训他，&0t;秦大虎揪着头，&0t;但他反抗得太厉害&0t;
    说到李小曼的死，他突然沉默。
    在李明持续施压下，他终于开口：&0t;李小曼看到了张鹏的尸体，我不能让她活着离开。
    &0t;他描述了将李小曼骗上仓库顶楼，用氯仿捂晕后制造高坠假象的过程。
    “再说说你怎么能埋尸体的？”
    秦大虎的手指死死抠住审讯椅的边缘，金属与皮革摩擦出刺耳声响。
    他喉结滚动两下，才用沙哑的声音开口：&0t;处理完他们的尸体，天都快亮了。
    我让马仔去城郊废品站租了辆厢式货车，把张鹏的尸体塞进编织袋，李小曼就用床单裹着≈bp;——≈bp;她太轻了，抱起来的时候，我甚至能摸到她嶙峋的骨头。
    &0t;
    货车颠簸着驶向工地时，秦大虎始终盯着后视镜。
    凌晨三点的街道空荡荡的，只有路灯在车窗上投下惨白的光影。
    &0t;那块地是我两年前就盯上的，知道要开成楼盘，想着等房子盖起来，秘密就永远埋在水泥底下了。
    &0t;≈bp;他突然笑出声，带着几分癫狂，&0t;谁能想到，地基还没打好，警察就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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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到达工地后，马仔负责挖抗，秦大虎则守着尸体。
    &0t;土太硬了，铁锹铲下去直冒火星子。
    &0t;≈bp;他比划着动作，手铐撞得桌子哐当作响，&0t;挖到两米深的时候，马仔说够了，可我总觉得不够深。
    最后又往下挖了半米，把张鹏的尸体先扔进去≈bp;——≈bp;他后脑勺的血都结块了，黏在编织袋上撕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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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小曼的尸体被放在张鹏上方时，秦大虎停顿了很久。
    &0t;我把她的手摆成抱着胸口的样子，想着≈bp;想着让她走得体面点。
    &0t;≈bp;他的声音突然哽咽，又迅用冷笑掩盖过去，&0t;都是做戏，我知道。
    填土的时候，我特意让马仔先往她身上扔，黄土盖住那张脸的瞬间，我才真的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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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填的过程中，货车车灯突然闪烁了两下。
    &0t;马仔说好像有人影，我吓得腿都软了。
    &0t;≈bp;秦大虎的瞳孔剧烈收缩，仿佛回到了那个惊魂之夜，&0t;后来现是野猫，可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。
    剩下的土填得乱七八糟，草皮也没铺好，我只想赶紧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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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临走前，秦大虎做了最后一个决定。
    &0t;我把张鹏手里攥着的纽扣扯了下来≈bp;——≈bp;那是他过生日时李小曼送的衬衫上的。
    &0t;≈bp;他从口袋里摸出不存在的烟，手指在空中虚捏着，&0t;我想着留个念想，又怕被人现，最后还是塞回他手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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